这个问题冯紫英不敢作答,只能迟疑许久才道:“内喀尔喀人那边,学生可以联系,许以厚利,或许可以,但是建州女真那边,学生不敢妄言。”
“那我可就说喽。”冯紫英笑了笑,“要借银子其实不难,海通银庄,随便借,只要有抵押;工部节慎库里少说也还有百万两银子以上吧,要借还是挪用,那就要看你黄大人本事了,另外,实在觉得海通银庄抵押不好办,工部节慎库那里皇上未醒怕人说闲话,山陕商人那里我可以帮忙联络,借上百十万两银子也不是问题,当然肯定对方会有条件,……”
她本来就是一个坚强之人,但毕竟是一个才十七岁的小姑娘,陡然遭遇这种情形,难免心态失衡。
“大人放心,这一点下官早就逐一叮嘱过了,而且落实到人头身上的,他们也懂得利害,这都收成了,若是毁了结果,大人是不能饶恕的。”傅试笑了起来,“下官也狐假虎威了一回。”
阵阵叱喝和叫骂声以及一些惨嚎声不断传出来,应该是堡寨外这些屋宅里的人正在遭到洗劫和屠戮,但对于宋志宝来说,这丝毫不能分他的心,现在的他指向以最快速度回去,让主将做好迎敌准备。